苏宪觉得腿肚子哆嗦,可仍然关了门,走近了两步鞠躬:“宋先生。”
“把衣服脱了,到床上去。”
苏宪依言做了,光着身体跪在床沿给宋仕章解衣宽带,他无法跟他对视,视线只好跟着自己的手走。
宋仕章一个用力就把他掀翻了,压了上去。
苏宪到底是第一次,惊慌失措,却记得吉米的话,连忙哀求:“宋先生,宋先生,我是第一次,求您垂怜,求您轻一点!”
这一招宋仕章受用得很,苏宪叫的真实,跟文秀两样,有时候宋仕章甚至觉得文秀那样求饶纯粹就是为了讨自己欢心,他跟得太久, M-o 清了他身上的每一个痒处。1
他来了兴致,插入的动作暴虐,把苏宪这个雏儿顶得一声惨叫,几乎立刻昏死过去。
宋仕章连安全套都没有用,送到他身边的人,每一个都从头到尾仔细检查过身体,既然是享受,宋仕章的人就不会让自己主子受一点儿委屈。
宋仕章只对一个人用那玩意儿,在文秀工作之后,早晨的欢爱常常让他险些迟到,他不想身体每天都被灌满了他的 精-y-e 去上班。
生物钟让文秀在早上六点苏醒,茫然看了一圈房内,不见宋仕章的身影,他呆着了好一会儿都没想起来自己昨晚上是怎么睡着的。晨跑回来洗漱完毕,司机已经按时在门口等着了。
文秀走近了说:“我自己坐公车去。”
司机说:“还是来接送您,要不这样,我不给您送到医院门口,差一站路给您放下。”
“不用。”
司机为难了,。白领了工资不做事,他心有不安,原来宋仕章住这儿的时候文秀是样样都听安排的,屋子里还有个常驻的保姆,可如今都被拒绝了。
文秀走了两步,回转身来说:“你回去,我会跟宋仕章讲。”
需要这些人的是宋仕章,不是他,他什么都不需要,只想一个人清净些。
早会结束,开始一整天的工作,他又是老样子,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