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黄最黄的,居然是顾惟的那句“你能给我生吗?”

生自然是不能生的,但其他的事情未必不能做吧?

看着顾惟那过于白皙甚至有些发光的皮肤,姚仕轶有些面红心跳。

当晚,他就做了一场梦,梦中的顾惟,温柔的眉眼,轻声的嘤咛,如水的柔情。

他爱顾惟的锁骨,那是他第一眼就爱上的地方,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有的位置,唯有顾惟的如此不同。

雪白的画卷上,落上了一点点红色的颜料,作了一幅不是出自名家的红梅图。

谁说春/梦了无痕?

姚仕轶觉得这场梦,他大抵会记一辈子。

因为从这一刻起,他真正对顾惟生了欲望。他不知道自己失忆前有没有做过这样的梦,如果做了,他倒是希望能想起来。

“这么早……你在洗什么?”顾惟狐疑地看着姚仕轶,觉得对方今日有些反常。

“我昨天不小心把水泼在床单上了,我想着也好有段时间没换床单,就现在换了。”

“哦……”顾惟也没在意,之后便又是同姚仕轶晨跑锻炼买早饭,等回到家里后,他第一次主动开了电视机。

“嗯?”姚仕轶有些奇怪,“你开电视做什么?”

“昨天那部剧还有点意思……”顾惟笑道,“我看电视上能点播着看,就想继续看点。”

哦,昨天那个电视剧。

讲什么的来着?

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