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袁牧城替他抹汗又替他拭泪,还去吻他的额心,“我一直都在,别怕。”
不安感被一点点抚平以后,那人眼中引人怜爱的一点水光便会变成另一种诱人的东西。
又是勾引。
伴着唇上的红色,袁牧城被蛊惑了,他觉得江时卿做什么都是在向他讨要。
“你确定要这么看我?”袁牧城抹过了他的唇。
江时卿没有应答,眼中的情意依旧在向他索取些什么。
袁牧城没了忍耐:“再这么看我……”
他轻笑着,自那人的颈部向胸膛挪下去,被面由此隆起,窸窸窣窣地耸动起来。藏在其中的动静,欺得江时卿仰高了头。
钟鼎山和袁皓勋的吵嘴声不适时地从帐外传来。
“我说这拳就该这么出,你别误人子弟!”
袁皓勋说:“蛮力固然重要,但取胜必要靠谋略,我自战场上打了多少个来回,你一个医师,和我争什么文谋武略。”
钟鼎山嗤笑一声:“呵,一天不同我争你就不服气是吧,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成天拿当年勇说什么事,你杀人厉害,我还救人呢!”
“行,我们不逞口舌之快,依惯例,一局定胜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