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姜瑜在世,旁人定然会猜想到刘昭烨很可能也存活于世,再有易沁尘在江时卿身侧许久,刘昭禹大概率是已经知道谒门庄庄主的身份,所以他也许在等刘昭烨露面。
可袁牧城不说,只俯下身子,抬指抵着江时卿的心口:“你这儿有答案,我得看了才知道。”
江时卿抬眼一笑:“看啊。”
指尖撩动着拨散了衣襟,白皙的肌肤敞露眼前,如同光洁的玉面,一厘一寸都在邀人上手亵玩,袁牧城贪欲更甚,目光落在心脏搏动时被微微顶起的肋间,久久不动。
肌肤随着心跳轻动时,好似薄得发软,他俯首将嘴唇贴在那处,游弋般轻蹭了两下:“我都瞧见心跳了,怎么上头记的不是我袁骁安的名字?”
“不是你的,那是谁的?”江时卿用指腹似有若无地抹过袁牧城的下唇,却被那人追着含住了指头。舌尖在指腹上挑动着转了几圈,才留恋地退开,袁牧城单手将那腰身握住,眼神愈发贪婪。
“江淮川,你当着我的面在想别的男人。”
袁牧城直勾勾地盯着江时卿的双眼,却缓缓凑向他的胸口,轻轻咬了下去。
江时卿仰头喘了一声,瞬时将手指嵌入袁牧城的发丝。
“我话还没问完呢,”江时卿带着一脸红晕推了推人,“那宋韫呢,她又想做什么?”
袁牧城不舍地松开口,说:“我顶多只能猜见她与太后暂属一头,也许这么做是在为保住宋秉铺路,但我总觉得她不会是这种人,不过温开森这傻小子伤着心是肯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