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载人的车马并未如愿返回江宅,待派去盯梢的亲卫回身通报后,宋秉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往哪儿走了?”宋秉问。
“好似是往您的府邸去了。”
猜不到江时卿的意图,宋秉莫名觉得不安,只待刘昭禹一离身,他便快马加鞭往回赶,也才转过最后一个街角,就恰好瞧见停在门外的马车。
见宋秉自不远处扬鞭而来,絮果轻叩车厢,道:“主子,人来了。”
江时卿握拳靠在嘴边咳出几声,一节纤长的手指便搭上前,将那遮蔽的布帘挑了起来。
“宋侍郎,别来无恙。”
宋秉将腿一跨,下马哼笑了一声:“江庄主这模样,瞧着也不像无恙啊。”
江时卿浅笑着缓步下车,迎上前,道:“那也是托了宋侍郎的福。”
江时卿静立着,那双眼却并非外表看去那般弱态,宋秉警惕地盯着他,问:“你来这里想做什么?”
江时卿说:“江宅被围了将近一个月,我自然是来请宋侍郎撤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