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那印痕被汗一浸便生起隐隐的火辣感,袁牧城却觉得痛快,转而就要在被褥间寻见江时卿松开后发颤的手,贪得无厌地向他再多讨要一些。
晨间,袁牧城侧躺着细看了江时卿很久,待到那人被热得挪动几下,迷迷糊糊地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后,他便又不可自已地掰过那人的下巴吻了过去,非要来来回回地亲到自己难受了,他才肯起身去处理正事。
江时卿昨夜才换的亵裤又湿透了,偏偏近日雨多,换洗下的亵裤都还收在房里晾着,他无奈地挑着柜里所剩的最后一件,往浴堂又去了一回。
在廊下听着雨声踱步而行时,江时卿垂眼算着日子,再抬首时便见易沁尘手持盲杖站立在他房门外。
江时卿引人进了门,道:“等很久了?”
易沁尘只浅笑,将另一手提的食盒放在了桌面,说:“絮果送的,刚巧被我碰见了,就借花献个佛。”
江时卿揭开盒盖,将里头的白粥先端出,舀了口送进嘴里。
“易首领寻我,想说什么?”
易沁尘也不见外,搁下盲杖便扶着桌沿坐了下来。
“既然江副庄主都知道,那我便不多话了,”易沁尘说,“暗卫初次同谒门庄打交道,还得追溯至翾飞将军回阇那日。”
江时卿饶有兴趣地抬眸看着易沁尘,便听他接着说道:“不知江副庄主可还记得当晚禁军追捕的那个逃犯?”
“你的人?”江时卿说。
易沁尘颔首道:“那人确实是囚犯,只是进狱前暂被我收买,时至逃狱那日,我已派人盯梢江宅多日,而后算准了时辰助他逃狱,让他假意出城遇上宵禁,再顺理成章地往回跑,目的就是逃到江宅,试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