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
袁牧城说:“他这招早年间用来装病偷懒时便用过,起先他忽然在殿上作呕时我还没想到,但等到出宫后再细想,我就愈发觉得熟悉,但是他装病做什么呢?”
江时卿继续串着手中的念珠,说:“我记得他身为皇子时还算聪颖,只是心念玩乐被人说成不思进取,也不似如今这般昏聩无能,对吧?”
“如此说来,他是有心要做什么事,看来我还得寻个机会去见他一面才行。”
袁牧城抬刀借着光亮细瞧上头可能还留的血渍,又将帕子翻了一面,把那匕首擦得仔细。另一边,江时卿正低头耐心地串着念珠,落下的菩提子与桌面相撞发出弹响,声音就如同头绪般断断续续。
两人就这么坐着各自沉思了一阵后,絮果忽然进门唤了一声:“主子,将军,温公子带了个人过来,现在正在前厅候着呢。”
第85章 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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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牧城和江时卿跨门而入时,温尧正负手观摩着墙面上挂的字画,沉默得有如一尊石像。
见到那两人,温开森起身迎上去,却被前厅那阵沉默惯了的气氛压抑得不敢开口,只好冲他们使了些眼神。可那目光才在别处停了没一会儿,偏生要探到江时卿脖颈上的点点红印去。
温开森觉出一阵热意,赶忙挪开了视线,才佯装无事地慢慢凑到袁牧城身侧,轻咳了几声。
“野啊。”他偏头轻声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