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沁尘被吻得身子发软,羞臊得脸颊滚烫,越亲越往后退着步,顾南行半步不让,直把他压在柜前,贪心地将他的脸颊揉出了红潮,再又顺着往他的耳后抚去,将五指嵌入发丝,缠得彻底。
情至浓时,顾南行就揉着易沁尘的腰,凑在他耳边厮磨着,把他的名字叫得亲热。
“什么酒,尝见了吗?”顾南行坏笑道。
易沁尘动了动被捆死的双手,说:“你诓我。”
“分明有酒味,哪儿算诓你了,”顾南行望着面前被他吮得发红的唇,难耐道,“不过要是尝不出,这手就别松了。”
话落,解不开的爱’欲再次掀起,搅动了满屋的春色,两人错乱的呼吸混着吞咽声,满是昵爱。
林颂在门外背靠着墙抿唇不语,他垂眸望着眼前腾着热气的汤药,双手微颤,端着食案的十指不知不觉也抠得泛红,微微牵出些痛意。
第79章 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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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下了两日雨,艳阳天里微微蓄起的热气被冲淡不少,这两天里江时卿反反复复起着低烧,直到今日昏睡了半天,又发了一身汗,烧才完全退下。
袁牧城这些天守着人断断续续睡了拢共四个时辰,午后打了个盹,醒来便遵着钟鼎山的嘱咐到药房里熬起了汤药。
他咬了口特意挑拣出的李子,尝见甜后选了个大的,取走核后才放在盘中,同汤药一起往外端。
方要踏出门槛,絮果一头扎了进来,袁牧城极快地往旁撤了一步,躲开身子,絮果也正巧踮起脚尖想刹住步子,可脚趾抠着鞋底使的都是傻劲,他一个没撑住,直往地面栽去。
还好他反应也快,立马伸手撑着地面,索性往前翻了个跟头,本以为能稳稳落地,结果踩着了脚边的木头棍子,鞋底打了滑,整个人还是往后倒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