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看着我。”江时卿心头剧烈地颤动着。
“为什么不能?”袁牧城的目光在他的颈部肆意地游走着,声音也开始发哑,“我被你摸得很痒,想讨个说法。”
江时卿热得渐渐发了汗,却还在与他周旋:“先前袁二公子把我摸痒了,我还没讨说法呢。”
袁牧城低笑道:“我这儿没有说法,只有做法。”
“那怎么办呢?”江时卿抬眸看着他,尽管眼里朦胧的情意都藏在夜色中让人看不真切,但那点挑逗也都含在了话语里,像要拉人沉溺。
袁牧城已然掀翻了最后一点克制,他整个人都是热烈而滚烫的,爱念烧着他的心扉,在怂恿他去把身下的那人揉碎。
暗夜中,两人的呼吸越缠越近,充斥着勃然的春意。
江时卿抬脚抵住了他越靠越近的身子,劝道:“掉进欲望里不是件好事。”
袁牧城眷恋地攀着他的手腕,又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指嵌入他的指缝,说:“可你把我推下去了,自己却站在上面看着,看得我心痒难耐,所以总想拉你下来。”
袁牧城俯身吻着他右颈的伤疤,又慢慢将吻落向他的脸颊,耳廓,最后用哄人的语气说着:“淮川,你跳下来,我接着你,我们共浴爱河,好不好?”
“爱河没有,忘川河倒是有一条,”江时卿说,“你敢跳吗?”
袁牧城说:“有你我就跳。”
江时卿轻笑了一声:“袁二公子哄人上榻的本事,不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