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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玢一脸肃然地回到府中,还没卸下冠便寻来了许弋煦。

见了人,徐玢方才从沉思中回神,唤了一句:“正言。”

许弋煦行礼道:“先生有何吩咐?”

徐玢说:“你遣人去打听一番,近来侑国公是否在查寅王坠马一事。”

许弋煦缓声答道:“学生已经遣人打听过了。”

“哦?”徐玢眼底闪过一丝狐疑,他问,“你缘何打听这个?”

许弋煦垂首恭敬地说:“学生冒昧,只因余敬师兄走前将事情原委均告知于我,且侑国公这几日又频繁奔波,我便多留意了些。”

徐玢稍歇了一口气,恢复了语调,说道:“颜凌永虽已免了重罚,但侑国公恐不会善罢甘休,余敬此次做事不留心,若深查,迟早会牵扯到太尉府,到时莫说陛下,就连与益忠侯的盟约都会毁于一旦。”

许弋煦没有急着回答,只静静地候在一旁。

徐玢瞧他乖顺的模样,心情缓了些:“你说说,都打听到了什么?”

许弋煦这才开了口,说:“侑国公去过司马监,也详问了不少人,听闻那日寅王进马棚时身旁还跟着人,心里当是起了疑,今日才会想到寅王府中探个明白。”

徐玢记起自己进门后,颜有迁便有意无意地将话题扯到马球赛,不过幸好冯若平来得巧,才没让他问出什么。

“正言,先生养的死士还跟着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