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因撞破袁牧城的好事而忍着羞,听了袁牧城的话后更不敢说什么,只暗戳戳地探头想一睹佳人的真容,那心里头也在暗道着这常在御州征战的翾飞将军如今还不娶妻,原是好的这口,难自抑时便搂着人在这街尾巷头极情纵欲,实在放浪不拘。
眼见袁牧城脸色不善,而怀中的佳人只缩着脸发羞,司狱史自觉惹不起眼前的人,便侧了脸示意身后好奇的众人收着心。
“下官不敢。”
司狱史说完,转头紧赶着人往外走:“走,去别处查!”
脚步声浸没在长夜里,袁牧城这才松开人,将盖头的衣衫掀起,他也不动,就这么抬着手撑着耷下的外衣,凝视面前神色不惊的江时卿。
“你是真疯啊,这种事也做。”
江时卿抬眼,道:“拿了钱,为何不做?”
“买卖成了命丢了,得不偿失,”袁牧城将那衣衫挑到了江时卿的头顶,收了手,说,“我可还等着你的好酒呢。”
江时卿一把拉下头顶上挂着的衣衫,扔到了袁牧城怀中,说:“将军不是保住我的命了吗?”
袁牧城抖了抖接到的外衣,往身上套着,说:“你袁哥哥今日为着你可是要落上个‘急色’的名号了,怎么样,抵钱吗?”
江时卿往一旁走去,伸手从墙边探出的枝条上折下一段木枝。
“嗯,能抵,”江时卿将散发拢起,高束了一个发髻,穿进木枝固定后,说,“账上记着呢,将军还欠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