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低吼着叫他心肝儿,深深挺腰,捞他的腰把他操红了的小屁股死死抵在胯部磨,痛快 sh_e 了好几波,才终于肯结束这场盛怒之下的交媾。这时候的他,舒爽的四肢百骸都松了,心都要化,哪儿还想得起来这一趟飞来是干什么的。
因为不是周末,顾承并不会回来,黄昏后,顾楚醒来时,屋子里没有声音没有灯光,唯独只有枕畔的呼吸声。
顾长安贴的很紧,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他知道他醒了,即使看不到他皱眉,听到他喉头的咕哝声,顾长安也知道他把人折腾的不好受。
他伸手去推拿他的腰背,尚不想开口责骂,外面似乎下着雨,两个人静静依偎着,顾楚慢慢靠近了,把脸贴在他 x_io_ng 口上,很快,那一处就变得濡湿。
竟没哭够。
顾长安顿时什么脾气都给弄没了,肉都疼,哄人的话张嘴就来:“再给我一个,就一个,余下什么都听你的。”
顾楚不说话,哽咽的更加厉害。
顾长安心焦起来,开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床头灯,说:“这回我给你立个字据,好不好?……你自己都说了承承是意外,那还吃什么药呢?这么怕我?我就这么厉害呀?”
顾楚闻言,伸手就要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他一急,塞住了的鼻子喷出一个鼻涕泡泡来,然后自己就愣住了。
顾长安没忍住,笑出了一声,连忙给他擤。
顾楚就着顾长安手里的纸巾擤了鼻涕,想起从前初到顾家时受凉感冒,顾长安也是很自然的亲手为他做这个,大约是从没这样伺候过人,没拿好轻重,一下差点把他的鼻子揪掉,顾楚泪眼汪汪不敢叫疼,顾长安倒心疼了,从此做什么都敛了三分力气。这样的好叔叔,情同养父,本该是他可以仰仗一生的长辈,如今却是落得这样荒唐的境地,顾楚多少次茫然,灰心时他想他也许一辈子也走不出这迷雾一样的困境,离不开顾长安,并不是因为有了顾承,是他早已丧失了这个意志。
顾长安觉得自己确实是上了年纪,别人看不出,可他知道自己心软下来了,拿徐臻的事儿来说,搁五年前他是绝对容不下的。为什么心软,恐怕顾楚是最大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