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天顺势拔了出来,看他的小穴已经开口了,四圈有白沫像只贪吃的嘴——不想要了?
邱贝冯顿时感到空虚搔痒,不禁夹住腿喊哥哥。张重天一把分开他的腿,面对面压到了床上,手从他穴里掏出点东西抹在自己的大屌上,就着淫水肠液再次挤了进去。
邱贝冯迷恋地看着他微皱的眉头,意乱情迷地伸出舌头——咬我。
张重天俯身狂热地吻了上去,两人吞咽着口水和舌尖,邱贝冯张开嘴任由张重天的舌头塞到他的嗓子眼,做着跟胯下一样的抽插状,上下都把他操出了水花。
“啊啊啊啊……”
邱贝冯闭上眼,伸手在他胸口抚摸,时不时又转移到下面玩弄他的卵蛋,刺激地张重天恨不得把他咬碎。
顿时呼吸粗重,扛起腿把他压成九十度半蹲在床上操干,几乎次次抽出整根来再整个捅进去。“啪啪啪啪啪啪”狂干了数十下,邱贝冯已经神智不清了只会呻吟,他被折叠着压在下面,膝盖几乎触碰到脸颊,身体最高处就是臀瓣,如同完全盛开的芭蕉,蕉叶里藏着芭蕉花。
张重天枪指花心,毫无怜爱之意。“啊…”他向花蕊里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拔出来啵的一声,花心也合不上了。
“啊啊啊啊…”邱贝冯抱着腿根,同时被自己射了满脸。
他颤抖着摊在床上,小腹还在痉挛,脸上身上沾满白色液体,长发散在身下,还有一部分从床边滑到地上。
下半身的穴半张着嘴往外不受控制地流着精液,场面非常不堪,如同秋雨后遍地的泥泞桂花。
肮脏,且芳香。
他被操得伸出舌头,近乎呆滞。张重天把他搂过来亲嘴,半晌才安抚他平静过来。他哇地哭着搂住张重天脖子,抽泣着说,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张重天温柔地亲着他,边说着“这不是欺负”,一边缓插没入,这次无需激烈,更像是安慰。两人搂在一起聊天,邱贝冯咬着他下巴说你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