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进入的那一刻,贺加珏失神的望向泛着土灰的墙面,心里却在想,窦刻这样的宝贝男人,他可不能让出去。
“哼啊……”贺加珏被撞得往前冲,又被窦刻及时的捞回来。
那双大手牢牢地扣住了他的手肘,将他整个人拽了起来,只有膝盖和脚尖还与土炕有接触。
他就像一只在十二级台风中艰难驻足的小树苗儿,晃晃悠悠地摇的身心发麻,除了发出乱七八糟的叫声,再也没有任何用处。
强劲的胯部撞到白生生的臀部,泛起一波肉浪,随即又被撞得变了形。
贺加珏大脑一片空白,腹部肌肉收紧,括约肌也随着频繁张合,窦刻知晓他快到了,忽而慢了速度。
在贺加珏不满地哼唧声中,很快找到了那处令他又怕又爽的一处,对准位置快速抽插着。
漂亮的肩胛骨变成了蝴蝶,贺加珏深深地埋在枕头里,连手指也用力地陷了进去,闷叫着全部射进了窦刻的手心里。
眼角还泛着泪花的贺加珏像条咸鱼一样,又被翻了回来,他仰躺着,失神的望着窦刻的脸。
他清楚的知道,窦刻还没缴粮呢。
这不是结束,而是才开始。
双腿还酥软着,没有缓过来劲儿,甚至都盘不住窦刻的腰腹,贺加珏露出认命的笑,累得说不出话,伸手想撒娇讨抱。
窦刻接收到信号,抬起他的一天腿,再次顶了进去,缓缓地画着圈式顶弄着。
瞧见贺加珏舒服的眯起了眼,才低下头去亲吻他,在他的眉间,脸侧,耳周,双唇,脖颈,都留下了口水和红痕。
快感是一波又一波,让贺加珏有一种面临濒危被紧急救起的反复操作,动情地嗓子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