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飘了点雨丝,空气也变得冷冽了起来。
现下的天际还有些灰蒙蒙,是让人昏昏欲睡的天气。
中午大娘烧了猪肉白菜炖粉条子,蒸了几个芋头蘸白糖吃。
还专门用铝锅给贺加珏煎了几个白面锅贴。
锅底只刷了一层薄油,煎出来的锅贴饼子表面白胖,饼底呈现金黄状态,脆生不油腻,嚼起来有嚼劲儿,还有麦香的甜。
贺加珏每日吃吃喝喝过得舒坦,只是要除了上厕所以及洗澡这种硬性问题。
来这儿这么多天了,窦家人对他都不薄,他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便想着出钱给改造卫生间。
只是他一直没找到机会找窦刻好好谈谈。
傍晚时,两人照旧去镇上澡堂。
洗完澡裹得厚厚实实出来时,老板正依着柜台,边嗑瓜子边看墙壁悬挂着的电视机。
收了单间钥匙,老板活动了两步脚,笑眯眯道:“这每天都过来洗,身上还有灰搓啊?”
“没灰搓也要天天洗!”贺加珏压了压盖住了嘴巴的围巾,对待洗澡问题很坚定。
“那不得把皮儿搓踆了!”
“洗完要涂身体乳……”
电吹风在身后呜呜的响,贺加珏跟老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等着窦刻拿了东西出来。
“啥叫……身体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