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钱,他可以给窦刻雇是个保姆,伺候他洗衣做饭,但是生孩子不行。
窦刻不能跟别人生孩子,窦刻跟他又生不出孩子,这搞得贺加珏就可纠结了。
窦刻回来看到墙角没收起的画架和完成了一半的画时还感到几分奇怪,贺加珏一向很宝贝他的这些画具。
进屋后,看到贺加珏那副把“我有心事”几个大字写在脸上的神情,窦刻很难猜不出什么来。
可这一晚怎么问,贺加珏都是一副面对逼良为娼而大义凌然的模样,嘴巴闭得可紧实,身体上也缠得更紧。
隔天,贺加珏听见大娘说要带窦刻去见个人,还故意要支开他时,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要带窦刻去见谁,顿时就跟霜打茄子似的。
窦刻一眼就瞧出了他的不对劲,便小声询问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见他还是不说,窦刻肚子里也有团火,必须要去会一会,看究竟是什么事儿让小孩儿愁成这幅模样。
吃过了早饭,大娘大伯带着窦刻出门了。
被交代了好好在家呆着的贺加珏,坐在实木硬沙发上,剥着沙糖桔,觉得是时候证明下自己了。
第一步,洗菜,切菜。
这套动作虽然磕磕绊绊,但怎么说也是完成了。
第二步,烧火,做饭。
他坐在矮马扎上,盯着黑黢黢的洞儿以及堆在一旁的秸秆儿,束手无措。
这里是大锅烧菜,煤气都没有,更别说是烧天然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