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家给的实在太多了!
这段时间流感盛行,反反复复地惹人烦,包括窦家大娘在内的很多人都中了招。
贺加珏每次洗完澡,红着脸热腾腾地穿上衣服,紧接着身上又被裹上了一层厚袄,大棉帽子迎头盖上,连路都瞧不着了。
窦刻着实有点把人照顾的过分了,每次来洗澡都揣着瓶酒精,进去前先消毒,搞得贺加珏也抱怨:“小题大做了喔!”
但窦刻不听劝,每次都照旧。
睡觉前还要喝姜汤是贺加珏最不情愿的,可窦刻说他体质太差了,要是中了流感,很能折腾人。
贺加珏每次被辣的“斯哈”叫,喝完后拽着窦刻衣领讨亲,接吻的时候猛吸对方的舌尖,妄想把所有姜味儿都传过去。
窦刻倒是每次都很顺从。
晚上什么都不做是不可能的,两个人都憋不过三天时间,贺加珏每次被弄得想出声呻吟时,就狠喘着小声问:“要不今晚屋里跑跑老鼠?”
窦刻翘着嘴角笑,却一言不发,胯部猛地撞击,低头嘴对嘴将小耗子叫堵了回去。
清晨时。
窦刻和大伯一起去农贸市场提货,时间太早,贺加珏眼睛都睁不开,不然他肯定也得跟了去。
大娘感冒还没好利索,在家里休息,跟几个老姐们儿坐在炕上边唠边嗑瓜子。
贺加珏今天也终于明白了这屋子是有多不隔音。
他穿得像个球,坐在天井角落,面前是画架画纸,纸张上是画了一半的大榕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