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今天造谣那人,她在村里跟谁最熟啊?”贺加珏又想起今天的事,便多问了一嘴。
“最熟的肯定是他家老头呗,还弄了个什么会,每周都有一天都扎堆开会,整的挺像回事儿,就是我忘了具体是哪一天了!”
两人就这么坐在一起,伴着窗台上录音机“吱吱哇哇”的评书声,一直聊到窦刻跟大伯回来。
窦刻提了只烧鸡,说是村里给的“辛苦费”。
他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绕,俨然是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却什么都没说。
大娘把烧鸡收进了冰箱,要明天热热再吃,匆匆几句话就打发窦刻跟贺加珏去睡觉。
兑了温水,在天井里痛痛快快洗了个澡,贺加珏早早地爬上了炕。
“今天跟大娘聊什么了?”窦刻洗漱完,只套了条大裤衩,上炕后关了灯。
贺加珏自动贴过来,身上凉丝丝的,很舒服。
他搂着窦刻的肩膀哼唧半晌,才说出一句:“说……说你小时候光着屁股在大街上遛鸟儿,大娘在后头追都追不上!”
“胡说。”窦哥抬手拍了下贺加珏的屁股。
“好好好,是我胡说。”贺加珏感觉到几分危险,抓住窦刻的手掌,拖到上头来咬了一口,随即又问道:“明天有什么工作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