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舟山叹了口气,扶着额不想再辩解什么了。
松茸看他这个不耐烦的样子,小性子又收不住了,气呼呼地坐到傅舟山身上,捏了捏他的耳朵,手下不敢用力,嘴上却很凶:“你是不是烦我了,我辛辛苦苦来给你送饭,你还烦我,你是不是要对我始乱终弃。我要去告诉咱妈!”
傅舟山:“没有。”
他哪敢。
松茸在他妈那告他一状,告别母子关系的不是松茸,而是他傅舟山。
“只能我踹你,不能你踹我。傅舟山你听到没有。”松茸一瞪眼,一张小脸鼓起来,自以为恶狠狠地抓着傅舟山的领子,但在外人眼里就像只是生气的小河豚。
傅舟山:“……”
刚刚还在说“给对方体面”的乖小孩去哪了呢?
松茸别扭了半天,最后一口气骤然泄了,埋进傅舟山颈窝里:“对不起老公,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情人的任性不叫任性,叫情趣。”傅舟山抬手,在他柔软的发丝上揉了一把,“况且,你对我任性是应该的,小河豚精。”
松茸盯着傅舟山的眼睛,仿佛从那双如黑曜石般深邃幽暗的眸子中看到了不可言说的神情与温柔。
但在温柔之外,隐约又有一丝复杂的情绪。
松茸没看懂,但并不影响他为此而感到动容。
他身体微微前倾,刚想说话,就敏感地感觉到一只手,伸进了他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