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可能说长也不算很长,但对于他这种一天24小时只能盯着天花板看,没有手机更没有电视的人来说足够了,他的认知里早就过去了好几年一样久。
他开始有些记忆错乱了,比如昨天他要吃布丁,我第二天买了后,他却问我昨天不是吃过了,以此类推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他说他好像已经忘掉很多记忆了,我这个时候没有喂他药,我确信。
所以他的迷茫也许是真的,他再这么下去他会疯癫的。
在我犹豫万分又想把人放了的时候,我接到了白念的电话和短信,我的生命要离我远去的感觉,我只能有这样无尽的失措感。
我走了一条不该走的路,或许我该意识到的,但已经晚了。
第一片药下肚的时候,药效很快,江若岁变得哼哼唧唧,开始掉眼泪,他不会说话了一样只知道拽着我的衣角哭,我从来没有见到这样的江若岁,我奇怪的问他怎么了。
他哭着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我没有想到这药会有这样的功效,但我震惊的同时又感到喜悦,我记得我说:“那哥哥帮帮你好吗?”
江若岁几乎没有犹豫靠在我的身上,用他的头蹭我的颈窝:“好,听哥哥的。”
我已经不知道我和他谁是哥哥了,但在床上的时候我有想听江若岁叫我哥哥,我每一次动静都会唤来一句哥哥慢点。
我明知这样的药是毒药,我还是中套了,我想让江若岁吃傻。
我和他的路只会越走越畸形,前方的路不是条条大路,而是深渊,我会和我的岁岁一起死之前跳进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