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许妄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沉浸在自己苦等这十六年也换不来的一颗真心。
他颓废的在家里喝着闷酒,把自己喝的烂醉,大脑都像是要退化了一样,肖苟看不下去他这个样子想带他去医院,他却挥开递过来的手,呵斥:“心病他妈的医院能治好吗!”
他这几天没见到江若岁,把江若岁送回家之后两人就没有再见过面了。
许妄还用以前强制的手段让他陪他,明知江若岁也会过来陪他,但是许妄累了。
就这样过去了一周,两人互不打扰,思念的情绪在心间翻搅,他好像抓到了自己的心脏开始用力的揉搓,疼痛感减轻了他的焦虑。
手腕上的刀痕不致命,纵横交织也看得触目惊心,肖苟不能再像许妄这样消极怠工了,他们总要有一个人维持实验的进度。
许妄一个人在家他就会去砸东西,就想着吃自己调配的致幻药,在梦里他能看见爱他的江若岁。
楼下的敲门声很大,估计是肖苟忘拿什么东西了,许妄颓废的站起来,身子摇摇晃晃。
江若岁完完整整站在门口,许妄冷笑了一声,下眼睑的黑色都有了发紫的趋势,看起来跟个恶鬼一样:“肖苟,我完了,我看你都像岁岁了,我是不是要魔怔了。”
“我就是江若岁。”江若岁推开他想往里面走,明明力气不大却把人推倒在地上,沉闷的声音响起,江若岁吓得一抖。
“干什么,碰瓷?”
他抱不动许妄,只能半拖半抱的把他拉到沙发上,看着满屋的狼藉他说:“你在干什么?”
他最讨厌照顾别人了,尤其还是个醉鬼,江若岁踹了他一脚也没什么反应。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哪能啊,我这小命不是还在你这吊着呢嘛。”江若岁今天背了一个包,从包里掏出了很多文件,他一个一个放到桌上,许妄问这些是什么,他骄傲的仰起下巴,“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