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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会至少比张宇安那个人聪明点呢。”

骨感的食指和中指夹着许妄的耳朵,光洁的耳垂要有个耳洞就好了,江若岁笑着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许妄阴沉沉的盯着江若岁的表情,不想错过他的一丝异样情绪,不过江若岁没有奚落他的意思,只是在思考别的,他也说出来了。

“什么时候去打个耳洞吧,还挺好看的。”

许妄为了那近乎癫狂欲要得到的关系喘息未定,江若岁的思绪却飘到了耳朵上。

也不知道在较真还是什么,许妄右手盖在左手打点滴插着针头的手背,毫不犹豫的将手上的金属针拔下,在江若岁也没有料到的情况之下,将那针头嵌进自己的耳垂上。

鲜血顺着轨道滴下,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妖艳的玫瑰在洁白的纸上绽开,江若岁突然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疯了吧。”

耳朵像烙铁般被烫红,他喜欢的人在嘲笑他的无知。

江若岁蓦然靠近,双手环着许妄的脖颈,揉着他欲要发肿的耳朵,许妄搂着他,大掌贴合着江若岁后背的蝴蝶骨,温热的触感下,不舍的,缠绵的,戾气的,狂躁的,他变成了一个复杂体,只为了江若岁一个人而活。

望孟夏之短夜兮,何晦明之若岁。

我只希望,岁岁平安。

凌晨五点,江若岁娇气地受不了病房的床,许妄再次拔下针管,随意的扔到一旁,替江若岁穿衣服。

他就脱了一件外套,许妄替他穿好,害怕他着凉,把自己的外套也给他套上,许妄的衣服沉又大,把江若岁几乎包裹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