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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类似他造反的念头充斥江若岁的大脑意识,更为抓耳挠腮的点在于现在的他并不能反抗许妄。

母亲已经知道他受伤的事情,作为母亲信任的人也就是面前这个管家的话一时间成了绝对。

或者简单点来说,江若岁怕的是——许妄会告状。

从许妄的角度已经观察到了江若岁产生的所有表情,他深知他的少爷在害怕什么而没有跟他翻脸,听话的管家再次递出那已经有了凉意渗透进粥里的勺子,不出意料的少爷没有拒绝,只是脸更臭了。

面前闹别扭的少爷就像个孩子一样,有了这样的认知许妄于他更爱不释手了。

在江若岁低着头与他怄气的瞬间,年轻的管家脸上才难得露出一丝笑容。

乖孩子。

晚餐的事情解决之后,许妄面临了给他的最大的考验——江若岁要洗澡。

那个女人带来的伤害是能看得见摸得着的,甚至许妄每一次看向江若岁腿上的白色绷带,就会像一个严厉的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提醒他的失职。

但不可置否的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确实给他带来了未曾拥有过的甜头,比如少爷终于肯听进去他说的叮嘱,又比如少爷愿意吃下毫无味道的白粥,再比如此时的场景:

代为江若岁肢体工作的许妄正替着他的少爷褪下衣物,毫无遮挡的身体玲珑有致展现在他的面前。

不仅如此,他还要替少爷洗头,替少爷擦身子,更甚至替少爷洗净敏感的区域。

腿的不方便使得少爷只能依靠许妄,他抱着江若岁走进浴室,轻手轻脚的将他放进浴缸里,后腰虽然没有太大的创伤,也让经历了这一切的江若岁累的不愿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