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子,我们有急事,先走了。”现下这状况,她也顾不得孙书生怎么想了。
瞧离孙书生有段距离了,应该听不清他们说话的内容,才急急开口:“我不知道的,我没有……”
周砚景闷笑,他不过在她耳边说了句他会拈酸吃醋,她就急成这样,这般可爱,叫他怎能不喜欢。
他喜欢看她羞涩不已的模样,若娇艳欲滴的桃,让人忍不住想尝上一口,故意拿她之前的话逗她:“那池雨可千万不能负我。”
“那是自然!”
意料之外,温池雨丝毫没有因为这句话而耳热,反而很笃定地说:“我心中只有先、阿砚一人,定不会做负心汉!”
赤忱而热烈。
“好。信你。”
周砚景走时告诉她,可能三五天之内不会回来,叫她有事让吴管事递消息给他。
果然如他所言,五天过去了,隔壁的宅子里除了沉默寡言的徐立,再无旁人。
温池雨掰着手指头过了五天,第六日一早,便去砚书铺寻人,却是失落而归。
之前的缱绻温柔,好像真如梦一般,梦醒了,先生却不见了。
吴管事见她情绪低落,递了个消息去景王府,传到周砚景耳朵里,让钱公公给她送来一物,好让她安心。
温池雨接过吴管事递来的信封,迫不及待地回到有家书铺拆开。
里面却不见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