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还有些莫名,直到前些日子公主给他透露了点消息,原来是砚景这小子动了春心,看不得心上人受欺负。
“黄河水患每年都有,让他早些去熟悉环境,面对水患时才不至于乱了手脚。”
郑开哑口无言,又是这样冠冕堂皇的的说辞。
周砚景不管他的脸色变化,转换了话题,直截了当地问:“你当初,如何确定要娶皇姐的?”
“咳咳……”郑开一口酒水来不及下喉,呛得满脸通红,郑开眼神有些不自然,“心动了便求娶了。”
“可我记得,当初皇姐抢你入府,你是百般不情愿的,怎地成婚时心甘情愿了。”
当年,郑开是新科状元,乐平长公主学着旁人榜下捉婿,把郑开捉进公主府,好些天才放他出来。
郑开看糊弄不过去,干脆不回他,一口一口喝闷酒。
周砚景也不是真想要个答案,自顾自地说:“过段时日,宫里要有喜事了。”
“谁啊?”
“我。”毫无波澜地说出惊天消息。
郑开又是一口气没顺过来,刚刚呛得发烫的喉咙又呛进新酒,疼得他直皱眉:“什么!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