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来你们铺子那个小姐谁啊,怎么你好像不欢迎她的样子?”徐昂最喜欢听这些家长里短,昨天去长公主府之前,回来帮主子取东西,刚好瞧见白玉用扫帚赶人,只可惜不能让主子等着,没听清她们在说什么。
“别提了。”温池雨的身世,在墨客街已经不是秘密,“我家夫人竟然想买了我们铺子的地契,叫我们的铺子开不成,你说这么多年的母女感情,姑娘听了该多伤心,这就算了,找不到铺子主人,买不到地契,夫人竟然还不放弃,还在想旁的办法,昨天你看到的那个小姐是来通风报信的。”
“你说我家姑娘多命苦,喊了这么多年的娘,后来不敢亲近,硬生生改喊母亲,怕一直留在温家她们一家人不好亲近培养感情,出来另住,没想到她们连这都看不惯,到底要让我们姑娘如何,难道真要远离了这皇城才有安生日子过。”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铺子里有客人,我回去了。”珍珠被她羞得躲屋里去了,她得赶紧回去帮姑娘。
徐昂想起来,前段时间钱公公好像是提过,说温国公府的人在查这块地的地契在谁手上,那时候他们以为温国公府要买了这地赠给温姑娘,让她负担小些,没想到完全相反。
这可是大事,主子现在这么看重温姑娘,得去告诉主子。
周砚景闭目静靠在圈椅上,眉间有沟壑。
昨日一去长公主府,便明白他这是踏入了一个陷阱,皇姐和母后给他挖的陷阱。
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为何?她的影响就这么大?
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若这就是动情的代价,那这情不动也罢。
“主子,温姑娘要被逼得离开皇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