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十年前一模一样的场景就这样重现在眼前。
呆了许久,李寒声缓缓走过去,漂亮的手指夹起散落在桌前还带着露珠玫瑰花瓣,透过光线闪烁着晶莹剔透。如宴柏的一腔爱意,浓烈的似能灼伤人眼。
李寒声深呼吸一下,压下眼眶处传来的酸涩侧目望向宴柏,琥珀色的眸子蕴藏着隐忍的风暴,轻声问道“哥什么时候弄的?”
“前天,仓促了点儿。”
“前天?那不是……”
“那不是怎么?”宴柏凤眸挑起,语带调侃,显然是也想到前日夜里那场没有预谋却异常大胆酣畅的xa。
前天他和陈响原本要去外省做调研培训,不想突降的冰雹一下子砸懵了所有旅客,帝都当天航班尽数取消,其他出行方式也已来不及,最后只得缺席。
这突然多出的一天时间却让宴柏修改了自己并不完善的计划。
十年前和李寒声刚在一起时是酒店和好友共同帮他布置的。而现在呈现的这一幕虽然不如当时精致规整,却是他一点一点亲自摆放、规划的。
宴柏素来讨厌麻烦,但做这些事时他一改往日里的不耐烦和漫不经心变得异常认真,动作更是从未有过的轻柔细致,好似生怕碰坏了这些娇弱的花朵让它们开的不够艳丽。甚至缠绕玫瑰外侧的黑纱他都是在周铭鹿的远程指导下亲自裁剪完成,引得视频那边的周铭鹿掐了自己好几下,以确定屏幕中那个正在布置着又俗又没创意的求婚场景的“巧手少男”是自己那个凌厉逼人曾一言不合就给人脑壳开瓢的发小。
宴柏没有理会周铭鹿的调侃。爱一个人就会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最好的给他,只要想对方欢喜的样子再傻再二逼都无所谓了,这是爱人的本能。
做完这一切,成就感和不能说的秘密让快乐并憋屈的宴先生在那晚回到家后一气儿补齐了月余的忽视,换了好几个高难度的姿势将人彻底干了个够,直到李寒声已然无意识,半昏迷的求饶才将将发泄出来。
……
宴柏竭力克制自己不去想那晚让人脸红心跳的激烈画面。前夜的抵死缠绵是很美好,眼前的爱人依旧是极品美味,可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