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景辰先去停车场取车,良言看着正靠在圆柱上查询报告里看不懂的词的宴柏,深邃的眼里浮上一丝暖意
“柏哥,你看得懂吗?”
“瞎看。”宴柏抬头看见良言少见的打趣他,乐了一下。
“别看了,周三就知道了。”
“成。”宴柏利索的收起手机。
“我听周铭鹿说,李寒声一直想要和你复合。”良言迟疑了一下,突然开口说道。
“恩。”
“如果他真的喜欢你,或许可以给他一次机会。”
“怎么突然提他?”宴柏蹙眉。
他们分手之后良言从未开口提过李寒声,就好像不知道他这段感情一样,宴柏不明白为什么良言今天要说这话。
“前几天体检完去医院的餐厅时碰到了,他好像生病了,在楼下的静点室打吊瓶。”
“……”
“他也认出我了,还问了我一个问题,你在新加坡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
“柏哥,其实我知道你从没放下过他,这几年你没一分钟过的快乐。但人生短暂,我希望你能放松的活下去。”
良言素来心细,怎么会发现不了宴柏抽屉里的安眠药。但正如宴柏从不阻拦他对周铭鹿的疯狂一样,他也装作不知道宴柏的心结。只是到底是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