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感情真他妈麻烦,幸亏我不碰这种东西。”宋风烦躁的点了一根烟。
过了一会儿,宋风又缓缓问道“你说铭鹿有没有可能爱上良言?”
“薄情的人只爱自己。”
“……”
一声不知谁发出的叹息,让车里重新归于寂静。
没过一会儿宋风有事便先走了,宴柏也下车将钥匙还给一路上默不作声的李寒声,转身准备上楼。
“哥。”李寒声突然开口喊住宴柏。
宴柏回过头。
“在你眼里,我们从前的那些日子也是一场交易吗?”李寒声轻声问道。
他刚刚听着宴柏的话心莫名一疼。明明宴柏是在说别人,平静又理智,可他清楚的感到宴柏的难过。
“不,我没什么能让你交易的东西。”宴柏冷淡的说道。
“……”
李寒声抬起眼睛看着宴柏,等他继续说下去。
“那充其量,只算一场戏弄。”
宴柏笑了,这回不再是冷冰冰的嘲讽,而是李寒声轻易就能看到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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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的是,薄情的人总是那么可恶却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