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特殊情况,我不知道大姐为什么留下她。”
“是吗,煦哥?”
宴柏清冷的声音带着讽刺,宴柏脾气暴,但很少和亲近的人生气,可一旦真的生气就非常咄咄逼人。
“小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叫我,可能是在开玩笑。”
“你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叫你,却知道她在开玩笑?”
陆煦听着宴柏的语气不禁皱了下眉头
“小宴,你想说什么?”
“你说呢?”
“你不信我?”
陆煦觉的憋闷,他爱宴柏爱到骨子里,从来没要求宴柏给他同样的回应,知道宴柏爱他就已经足够,可宴柏不相信他。
“我他妈不信你还给你扯这些?我们多久没说话了?说一次大晚上你房间里出来个女的我问问不行?”
宴柏这些日子压下去的火被陆煦一句反问全升了上来。人一旦陷入死循环很难走出来,陆煦和宴柏都是。
陆煦失望宴柏的不信任,他能容忍宴柏脾气差,也能容忍宴柏没他爱得多,但他不能容忍宴柏质疑他的感情,他已经恨不得把心掏出来捧给宴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