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罗明镜因为忧心路法的事,憔悴了不少。

“怎么几天不见,消瘦了?”

纪伯山走上前来端详着罗明镜的脸,白色的衣袍翩翩,端得是一派风流。

“纪会长,我有一件事想求你。”罗明镜定定的看着他,说道。

“不必这么见外,有事直说。”

纪伯山亲切地笑道,那表情那神态,不会有比他看起来更和蔼可亲的人了。

“关于路法,纪会长可以帮他吗?”

纪伯山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的请求,嘴角笑容的弧度都丝毫未变:“如果是这件事,那不可以。”

这几天得到的类似的回答太多了,罗明镜都听得麻木了,可还是不甘心的问道:“为什么?”

“有些问题不是问就有答案的,就像有些事情不是执着就会有结果的。”

纪伯山语调悠扬,每个字像是踏在罗明镜心上,无力感一阵一阵涌来。

“如果我答应做您的学生也不行吗?”罗明镜咬紧下唇说道。

“呵,明镜,你可能没明白,挑选你做我的学生,只是我闲来的消遣,而不足以成为这件事的筹码。”

纪伯山微微弯腰,直直看向罗明镜,他的话语温柔,眼神却冰凉,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如果,我加入提灯者协会呢?”

罗明镜毫不露怯的回望他的视线,看着她不服输的眼神,纪伯山淡淡一笑,道:

“令人心动。但,还不够。”

“那这个呢?”

一只璀璨的光蝶浮现在罗明镜手心,那宛如神迹雕琢的翅膀,令这一室的灯光都黯然失色。

纪伯山表情一滞,看向光蝶的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