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寂静的长廊间,祁问殊怔了许久。
他觉得,他该离时澜远一些比较好。这种润物无声的温柔,实在太难招架。
不该出现更过度的交集,他只适合当个过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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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
沙发上坐着一名刷手机的年轻女人,闻声懒洋洋关了手机放去桌面,抬眸看着在对面坐下的人:“上次姜寻,这次祁问殊,怎么,又是意外?”
时澜放松往沙发一靠,翻出手机看了几眼目前以姜寻为中心的热点,其中混杂的辱骂和恶意揣测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顺手截下几个id才回话:“问殊不是,您正儿八经儿媳妇。”
就是还没追到手,不过看现在的状态,估计快了。
叶凌冲人翻了个白眼,抄起一旁的化妆盒补了补口红,阴阳怪气道:“不愧是当代孝子,可真不担心我们气死。”
又从哪儿学的乱七八糟嘲讽,时澜有些想笑,又很快压了下去:“怎么会呢,妈您倍儿健康,心理素质过硬,一般人哪儿能跟您比啊。”
跟人坐在一侧的中年男人顺手卷起报纸筒往人头上砸了几下:“好好说话,不是带回宅子里了?人呢。”
未免再挨报纸砸头,时澜挪远了些,交握着手笑道:“急什么,我这不是先来探探你们的态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