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问殊不假思索将手伸了过去,看看看。
这要不是时澜,他都想直接跟人动一次手来证明他恢复得相当可以。
时澜从善如流地捏住人指尖扫视一眼,原本深刻的刀痕此时已经只能看出一道深粉色的痕迹,状态的确不错。
他将目光移去人侧脸,无声地扬了扬唇,这几天虽说进展极慢,但也不是毫无收获。对于他的接触,祁问殊现在看起来丝毫没什么警惕心。
比起一开始本能地防备,要好太多了。
“这程度够了吗?” 祁问殊就着这姿势回头,仍是毫无波澜地说,“还不确定你找豫呈的保安来跟我打一架都行。”
“这就不必了。”时澜松开手,又轻轻笑了笑,“我相信白医生的判断。”
车辆很快启动,祁问殊窝回座椅上,再次跟人确认了一下今天的行程:“去秦家对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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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达时,门口已经陆陆续续站了好些人攀谈,时澜将车停在早预留好的车位,很快看到最角落站着的裴慕和路珩,身边还站了两名女生,其中一个,正是他不久前才见过的人。
“白芍原来也来?” 难怪下午那会儿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走早说一声他感觉他自己上手拆也行,反正时澜不在。
“嗯,她跟裴慕认识挺久了,裴慕没跟你说?估计是忘了。路珩边上那位绿色头发的女生是白芍的闺蜜,仁安医院最大股东李家的小女儿,李青雅。”
反正人都成功带回家了,时澜完全不在意将裴慕和白芍的关系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