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律师亦皱着眉不再多说话。
时澜:“喝酒还带刀,究竟是头脑发热还是有备而来,恐怕有待考证。”
“而且,我回来才几天?这么短的时间就摸清楚总部决策者已经换人,这消息获取速度,一般人还真没他这么快。”
裴慕忙里偷闲点了点头,应和道:“确实,退一万步说他就想找大boss撒火,对象也该是时董,指名道姓点时澜这不纯纯有问题。”
陈律师:“但对方现在咬死了这个理由,而且,这次真正受伤的只有祁先生那边律师提出想沟通一下和解意愿”
虽然他也没指望老板会同意和解,但提还是要象征性提一下。
时澜语气毫无转圜余地:“不接受和解,通知法务部干活。”
陈律师早有预料应了声。
时澜:“有把握判多久?”
“祁先生的伤不重,故意伤害罪,就算往高了判,应该也就一年。”
时澜思索片刻:“他女儿不是病了?去查查医疗费缺口到底多大。”
对方神态不变:“好。”
“这是准备把那边的关系网翻个一清二楚?”裴慕挑眉,嬉笑着靠着沙发转过身,“提醒你一句,这活犯法。”
时澜头也没抬:“怎么,准备告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