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清楚,感觉就是喝多了闹事的,问他他什么也不肯说。” 保安神色有些为难,其实是有说的,就是一直点名要见时澜,但就这满身酒气的模样,他哪儿敢上报啊。
“我们刚报了警,警察现在在来的路上了。”
被压制着的男人闻言从地上爬了起来,语气听着倒很是正常:“时总?你就是时澜?”
时澜冷淡点头:“是我,找我什么事?”
中年男人撇了撇压着他的两名保安,大力将人甩开:“放开老子,这么大个企业,待客就这逼态度?让我过去跟你们老板说话。”
保安面面相觑,在时澜许可的示意下,犹犹豫豫地放开了人。
这人起先一直醉醺醺的,要早表现得这么清醒,他们也不会直接动用武力压制,怎么说也会想办法请示一下。
中年男人揉了揉肩膀,顶着一张普通不过的方脸,表情有些严肃,慢吞吞向前走了几步。
“现在能说了?”
祁问殊注意力本就在这人身上,看人走路的姿态,蓦的升起一丝警惕。这男人沉稳的步伐和微微蓄力的动作,以及有意无意调整的方向,都在昭示他的意图。
中年男人咧开嘴角,皮笑肉不笑:“当然。”
而后猛的朝时澜一挥拳。
“小心!” 姜寻本能地挡在人身前。
祁问殊抬眼,抬腿狠狠踹向人腰部,那人似乎没料到应对来得如此之快,始料不及地后退一步摔在地面,攻击瞬间落空。
站在后边的两名保安也迅速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冲上去来。
祁问殊神情微顿,这人下盘比他想象中要稳,这个距离,怕是
下一刻,趴在地上的男人目露凶光,异常迅速地支起身体,跪行半步,手中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把匕首,异常迅猛地扎向时澜的方向,眼看就要扎入姜寻的腰间。
啧,有备而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