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地的祁问殊:“” ,就下个二楼,擦伤一下都算侮辱他了。
紧跟其后的路珩好心提醒:“这里是二楼。”
裴慕冲去时澜边上,看着楼下快速走远的背影,满脸震惊:“他就这么走了?什么也没做??”
时澜语气淡淡:“不然如你所愿出去跟魏岑打一架?”
裴慕满脸问号转头:“什么叫如我所愿?带他进来搞事不是你的想法吗?”
时澜凉凉瞥了一眼人。
裴慕下意识往边上一缩:“卧槽有话好好说,别用这种眼神盯我!老感觉要被你刀。”
路珩走上前来:“他听人编排那么一大段,真一点反应没有?你们在阳台呆那么久,聊啥了?”
时澜:“没聊什么,不过他确实是来找魏岑的。”
裴慕揉了揉头发:“难不成魏岑说的话是真的,他没脸出来辩驳?”
时澜嗤笑:“你信几分?”
裴慕犹豫了会儿:“五分?我感觉祁问殊不像有狂躁症,更不像有妄想症。这肯定瞎编的吧,而且,就魏岑那拉样,妄想跟他在一起图啥啊。”
路珩:“七分吧,魏岑的话肯定经过加工润色,但当年祁问殊动手的事闹得满城皆知,做不了假。”
裴慕:“那你信了多少?”
祁问殊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庭院深处,时澜收回视线,转身向屋内走去,语意不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