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小黑蛋?”元宵蹲下摸它的小脑袋,它倒是很懂怎么得寸进尺,元宵手一挨着它脑袋它立马翻过身躺地上,仰着肚皮让元宵rua。
程铎被元宵给猫儿起的称呼逗笑,“我叫它毛球儿它已经很不乐意了,你给起这名儿它得挠你。”
元宵边撸猫边反驳,“瞎说呢吧,你自己看它多高兴。”
程铎低头瞧,毛球儿在元宵手下扑腾,屁股蛋子扭得可欢。
“啧,这么没出息呢,小子?摸你两下就屈服了?”程铎用脚轻轻拨了它屁股一下。
毛球儿不搭理他,爬起来想去抓元宵的手指头。
元宵:“上次来你家我怎么没看见它?”
“那天正好它娘带它上医院打针了。”程铎洗了手把粥端出来,“先把饭吃了,待会儿再跟它玩吧。”
“它娘?你女朋友啊?”元宵进厨房洗了洗手,甩干净手上的水,看到毛球儿跟进厨房来了,元宵冲它弹弹指头,吓唬它。
“我可没说我是它爹。”程铎又端了盘凉拌三丝摆桌上,“毛球儿是我姐养的,但是它太闹腾,爱在屋子里乱窜。我姐现在怀着孕,金贵着呢,她老公担心毛球儿哪天把她绊倒了,就像你刚刚那样,所以把它暂时养在我这儿了。”
“我刚刚也没摔倒好吗?”元宵坐下喝粥。
“你是撑住了,孕妇可没你这么矫健的身手。”程铎坐到元宵对面。
程铎之前和元宵一起吃饭的时候就觉得,他应该去做吃播,一定相当有前景。
元宵吃饭的速度不慢,也不算快。夹一口小菜,舀一口粥,淡粥咸菜被他吃得津津有味,但偏偏还给人一种很斯文矜贵的感觉,好像不管什么菜,只要到他面前,就变成了山珍海味。
程铎看着忽然觉得饿了,喝了两口粥,夹了一筷子咸菜,清清淡淡的,对于前一晚喝得酩酊大醉的人来说,还挺美味的。
早饭吃完,碗被丢在水池里泡着,元宵愿意做饭不愿意洗碗,程铎更甚,平时连饭都懒得做的人,碗泡着就泡着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