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都是英文,乔斐扫了一遍,发现自己看不懂,只能还给时旭白,让他读完了翻译一下。
时旭白自己很快就看完了,轻笑了一声,没说话,又从头到尾仔细读了一遍。
乔斐等得不耐烦,揪着他的袖子问他信里写了什么,没得到回应,就把信从他手里抽走,结果发现还是看不懂,又讪讪地塞回他手里。
时旭白笑着给他解释。
这封信是洛杉矶一所赫赫有名的当代舞舞团的团长写的。
他们的艺术总监正巧来国内出差,空闲之时偶然看到《朝霞》的宣传,来看了演出,从乔斐出场时就被他吸引,看完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乔斐最后的独舞给他的触动太大了,他说不仅仅从舞蹈中看到了男孩的一生,还看到了灰色乌云背后的金色阳光。
团长说他以为这样的舞者一定是国内最顶尖的首席,可是却发现乔斐并不出名。
信里善意地询问了为什么向日葵工作室没有电话或者工作邮箱,没有其他渠道联系上,最后只能寄了信。
他们邀请乔斐去他们的舞团参加巡演,在八月份即将在美国多个城市上演一个以当代舞作为表达方式的舞剧。这会是一个向全国宣传的大型舞剧,也会有近百人参加演出。
如果乔斐有意向参加的话,他们愿意给他一个饰演主要角色的机会。
乔斐听完时旭白说完,半晌都没有出声,最后抬手掐了一把自己的脸蛋,是疼的。
时旭白倒是异常地冷静,伸手揉了揉乔斐刚掐过的脸颊,说:“你要是想去,我就陪你一起去,看你跳舞,等你演出完送给你一个橘子和一束向日葵。”
乔斐靠进他怀里:“要是去的话,我还要学英语。”他把手里的信翻过来翻过去,甚至还仔细看了背面,“英语难不难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