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还是他最看得上眼的一个。
这养着的小东西得时不时逗逗才行,不然真的给人逼急了,那就不好玩了。何昊云喜欢乖一点的情人儿,至少得在他想要干。他的时候听话。
他这么想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行啊,要是你还得起,我就让你走,再附赠一套公寓,行不?”
乔斐没有吭声,只是浑身的力气都泄去了,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眼神呆滞。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而何昊云也没兴趣去听他说了什么。
我也后悔,后悔两年前没有直接叫你滚。
何昊云看着身下面无表情的男孩,只觉得痛快,他好像驯服了一只翅膀硬了的金丝雀,以后让他只给自己一个人唱歌,这让他很满足。
而乔斐不愿意去看压自己身上的恶魔,将视线投到他身后。书房没有什么能看的,乔斐只能盯着椅子后面的那张抽象壁毯,墨绿色和深蓝色掺杂在一起,看不出描绘的是什么图案。
他厌恶那张壁毯,想放一把火把它烧了。
第57章
可能因为情绪过度激动,又被何昊云干了很久,乔斐当天晚上就开始发烧,十一点的时候烧到了三十八度多,自己迷糊着从床上跌到地下,翻出来抽屉最下面的止痛药,也不管有没有用,干着吞了两片。
半夜,乔斐觉得有谁进了房间,用手背试过他额头的温度后,掐着他下巴喂了一粒退烧药,那人的手指冰凉,捏在脸上有些痛,然后又喂了他几口水,把被子给他盖好。
他睁不开眼,在梦里隐约觉得是时旭白回来了,但是身下的床单是丝绸的,不是法兰绒,碰他的手也不是那双手指修长、会跳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