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昊云却嗤笑着说:“你看你们那个什么时导,年纪轻轻就丢了饭碗,还不是自己作的。”
乔斐桌下的手紧紧攥着,竭力忍住狡辩的冲动。
时旭白是为了追随自己的梦想,何昊云凭什么这样说他。从来没有努力过的人永远没有资格贬低付出一切的人,哪怕后者的决定是错的。
“您说我就说我,别扯上他。”乔斐脱口而出。可他说完就后悔了,说什么不好,非要往何昊云设计好的陷阱里跳。
猎人冷眼看着小白兔掉进圈套:“呦,这是看上他了?”何昊云忽然间站起来,俯身在乔斐耳边狠狠地说,“心肝儿,别以为我不知道,趁早打消你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做好你该做的。”
“……我没有。” 乔斐不甘心地摇头,“您什么时候……”
何昊云直接将他打断,冷冷地问:“明白了吗?”
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乔斐把双手压到大腿底下,防止抖得太厉害被何昊云看见,轻轻点了点头。
终于满意了,何昊云坐回去,半开玩笑说:“要不以后别去跳舞了,留在家里呆着,我养着你。”
——
在回去的车上何昊云一直在讲电话,公司不知道出了什么急事,他气急败坏地向手机里喊着,像一头发怒的雄狮。
乔斐不敢在他发火的时候离他太近,缩在后座的另一边。
别墅和公司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他本以为何昊云会嫌绕路,命令自己下车一个人回去,但是何昊云这次却大发慈悲,让杨伯先开车送他回家再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