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堆好的雪人被两人撞翻了,墨绿色的格子围巾挂在无头雪人的脖子上,江月手疾眼快搓了一个雪球打上相睢的脸,相睢又搓了一个更大的打了回去。
院子的智能机械门又打开了,白望和库里捧着一大箱酒走了进来。
前脚刚进院子,一个雪球就劈头盖脸地朝着库里打过来。
库里呸呸呸吐着嘴里的雪沫子,甩了一下沾满雪花的头发。
白望那一头雪白的头发和雪花完美融合,两人冻的鼻尖通红,嘶哈嘶哈地放下手里的酒,和江月与西薄雨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
“还是六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最好!”库里颇为感叹。
“相睢对着你们的空床铺天天叹气。”白望拍了拍江月的肩膀。
一朵透明的雪花从漫天大雪中钻了出来,慢悠悠地从天空上飘落下来。
六个人进了屋子,江月看了看空旷的客厅,问一旁的相睢:“你哥呢?”
相睢说道:“忙着呢,现在这只有咱们几个,你们不要拘束,把这当成自己家啊!”
他和白望不知道从哪捣鼓出一个烧烤架,居然就在冰天雪地里烤起了羊肉串,江月看得啧啧称奇。
“天上下大雪,咱们在地上烤羊肉串,这口味还挺独特啊。”江月把一排羊肉串翻了一个面,西薄雨站在旁边往上面撒调料。
肉串上的油滴到木炭上滋滋作响,发出诱人的香味,江森伸手拿了一串:“闻着挺香的啊。”
白望和库里把肉往签子上串,相睢在一旁切柠檬。
愉快的饱餐一顿后,六个人瘫在沙发上喝酒,相睢的小老虎跑了出来,用两只厚实的爪子去抓江月的白色绒线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