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欲哭无泪:“我问解剖老师期末考试为什么出上学期学习的题目,你猜解剖老师怎么说?”
他惟妙惟肖地模仿者解剖课老师的语气:“什么!什么上学期!将来你们上战场面对虫族,虫族管你是上学期还是下学期吗!”
相睢懊悔不已:“其实我早该想到的,我哥说水瓶星的僧帽水母又开始泛滥成灾了,怎么杀也杀不尽,咱们贝塔星也开始严防死守,就怕僧帽水母在咱们的水域泛滥起来,这不就是结合目前的形势出题吗,我的形策真是白学了,造孽啊!”
西薄雨坐在沙发上,一脸平静的说道:“我记得,我提醒过你们僧帽水母可能是这次考试的重点,我把上个学期僧帽水母的课件发在群里了,所以你们一点没看吗?”
话音刚落,哀嚎的众人都沉默了。
沉默,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后悔是此刻的笙箫。
寂静中,库里发出一声呜咽,很悲伤地说道:“西大学神啊,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晚了,谁还能记得上学期的知识呢。”
相睢发出一声类似野兽受伤后的绝望低吼:“啊!这踏马谁能想到。”
江森发出绝望的抽泣,无语凝噎:“啊这”
西薄雨指指点点:“你们活该。”
说完之后,他也叹了一声:“以后解剖课还要把前几个学期的课程复习一下,学习量又加大了,头疼。”
连学神西薄雨都说头疼,那就是真的头疼,事实已经很严峻了。
江森看了一眼书房的位置,轻声说道:“我记得咱们学校补考的题目会更难,江月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