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薄雨拍了拍金雕的脑袋,一米长的金雕啄了啄他的手指,随后金雕张开翅膀飞到江月身边,身体化作透明的涟漪。
当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在江月身边消失后,躺在地上的江月突然睁开眼。
第一感觉——麻了。
全身都麻了,明明意识回到了身体里,可身体就是不听指挥。
她惊恐的转动着眼珠,看到人高马大的室友们穿着四角内裤赤条条的站着,在她身边围成了一个圈。
这场景非常涩情,没法形容四个赤身裸体的壮汉站在你身边低头看你的那种感觉。
boy next door。
江森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你看她怎么这么惊恐啊?”
相睢抱着双臂,低头认真的打量江月:“是的,她真的很惊恐啊,脸一会红一会白的。”
库里一头红毛上顶着一坨泡沫,他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膀子上滚落着水珠,一边往腹肌上抹燃脂油一边把肚皮拍的乒乓直响。
库里爱上了北方的烧烤,腹肌线条岌岌可危,于是他买了不少燃脂油,每天都会发出海豹拍肚皮的声音。
白望叼着牙刷,伸出手在江月眼前挥舞了两下。
江月艰难的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脸,想要彻底忘记这可怕又魔幻的画面。
身体渐渐恢复知觉,她从地上爬起来,特震惊的问室友们:“你们就不能往地上铺条被子吗?我腰间盘都快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