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有,过去的就过去了,十四岁的个小男孩知道什么,被逼迫、被引诱等等,不确定性太多了。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池润衣绝对人品端正。
池润衣没想到这么快被拆穿,不过这件事他不想多提,颇有些无理取闹的架势:“随便你们怎么想。”
池润衣想离开,但石朝云和宴云谏都不同意,宴云谏提出离开可以,但要搬他那里去,石朝云不同意,两人又争执了几句。
池润衣最后妥协,答应在石朝云这里留一周,最多一周。
宴云谏确保池润衣拿到通讯工具后才离开,临走时当着石朝云的面嘱咐:“不习惯就说话,哥来接你。”
这天晚上,池润衣失眠了。
那件事对他的影响并不如他表现的那样清淡,少年人心机尚显稚弱,对上成年人的险恶用心和暴力施压,一切的一切并不如计划中那样平顺。
甚至一路滑向噩梦的深渊。
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那样做到底后不后悔,但时过境迁,该担的也担过了,倒不必临头再做懦夫。
正自回忆间,房门被敲了敲,池润衣拥了拥被子,假装已经睡着。
房门被推开,石朝云到床边,拉了拉池润衣的被角,长久的默契或者直觉,他知道池润衣没有睡着:“要聊聊吗?”
池润衣背过身没有理他。
石朝云坐到床边:“还生气呢?”是他坚持不让池润衣离开。
池润衣没说话,但是睁开了眼睛。
窗帘没拉,外面深蓝天幕星空低垂,石朝云总是冷冷的,但这种冷带着低柔而耐心的嗓音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动人:“衣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他似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