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白丘几次看后视镜,欲言又止,宴云谏打量碰过池润衣衣角的手指:“想说什么就说。”
白丘:“您不是说黄虚荣势力,早就不在意他了吗?为什么今天”
黄一辛是宴云谏母亲好友的孩子,自小和宴云谏熟识,宴母在世时还说过让两人在一起的话,她希望宴云谏能找个普通人,平平淡淡过一辈子。
宴云谏也的确和黄一辛在一起过。
被黄一辛背叛后再没有恋爱,到现在已经五六年。
人人都说宴云谏是因被初恋伤了心。
白丘作为亲信却知道宴云谏根本就是消遣那两人,一个虚荣势力一个贪色浅薄,在一起不过是如骨鲠在喉的折磨。
现在,他又有些不确定了。
宴云谏:“废物利用而已。”
白丘:“?”
宴云谏继续道:“听说过趁虚而入吗?好东西当然要占为己有,人也是,成人之美,傻子才做的事。”
他想起池润衣方才明媚的目光。
虽然迟了七年,但后来者居上也不是不可以,不是吗?
上车后,池润衣从窗户里往外看。
王阳:“怎么了?”
池润衣摇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