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这对石朝云来说挺新鲜的个词,他给池润衣夹了一块糖醋小排骨:“他们约我,就见了见。”想让池润衣跟安心,便补充道:“见的柳家老爷子,柳倩倩的父亲,以后他们肯定不敢再招惹你了。”池润衣点点头。
石朝云:“怎么会和池真柳联系?你不是不喜欢他?”说不喜欢都是轻的。
池润衣:“他现在又恨我又怕我,我就逗他玩,出出气。我是不是很坏?”
石朝云:“是他欺负你在先,这有什么坏不坏的,保护自己是应该的。”
池润衣伸出试探的爪,他想,得让石朝云知道,他不总是乖巧听话的:“我总是还想打他一顿。”
石朝云看他唇红齿白,唇角还沾着一点糖醋汁的样子,有些好笑,哪有人把打人堂而皇之说出来的,就道:“那去的时候多带几个人,我怕你受伤。”
他想象不出池润衣打人的样子,不被人欺负都是好的。
池润衣就知道石朝云不信他的话。
这个人不是不聪明不是不敏锐,但对亲近的人总是给与最大程度的宽容和信任,对他是,在梦中对那个柏青也是。
可他和柏青比,一个是青梅竹马的白月光,一个是花钱买断的小金丝雀,孰轻孰重真是一目了然。
这种想法让池润衣的心情低落下来,甚至生出一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紧迫感,饭也不吃了,衬衫扣子往下解开了两个:“哥,我饿了,能换种吃法吗?”
他皮肤白,解开扣子的地方若隐若现的某些痕迹显露出来,几乎是最好的催化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