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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真柳后背一寒。

他虽是父母的独子,但母亲还有兄弟姐妹争权,惹恼了连祖父都攀不上的石家掌权人

短暂的衡量后,屈辱的对池润衣道:“对不起。”

声音含混又微弱。

石朝云面色不虞:“你还有一次机会。”

池真柳脸色涨的通红,袖子摸了把眼睛,颤着声音道:“池润衣,对不起,我不该污蔑你,诋毁你,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窘境,几乎要掉下泪来。

石朝云看池润衣,见小崽子脸色冰冷、嘴也抿着,知道气的狠了,他刚才只听到最后一句话,什么傍不傍的,简直不怀好意到了极点。

不原谅就不原谅。

便道:“不是所有的错都能被原谅,你这样面目可憎的人,以后还是少出现在人前吧。”

他握了握池润衣的手:“走吧,我带你去别处逛逛。”

池润衣从未见过池真柳这样卑微畏缩的样子,心中闷气出了大半,跟着石朝云离开,在花厅门口看到倚在门框上宴云谏。

这人似乎总没个正形,但却有种形散而神不散的慵懒高贵。

四目相对,他以为会在宴云谏眼里看到鄙夷或者别的什么,但什么都没有,只是毫无情绪的一个对视。

池润衣心里松了一口气。

别人不知道,但宴云谏应该是知道他和石朝云真正关系的,尽管不知缘故,但幸亏他没有拆穿他。

花厅里,人们各自散去。

方才被石朝云训斥的几个富二代们长吁短叹的感慨,并没有理会不久前还和他们称兄道弟的池真柳。

不揍他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