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柳言之凿凿,他的朋友们看着池润衣的目光已经不再是不敢轻易打扰的倾慕,蠢蠢欲动、鄙夷、挑剔
有人起哄:“小美人,有本事就把你男朋友叫过来啊!”
“要是没有,我们都可以做你的男朋友。”
“瞎说什么,这种姿色你包的起吗?”
“包不起人,包一天两天的钱还是有的。”
“那也不一定,要是跟过的人多,打个折”
先前一帮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周围没有长辈,也有看人下菜碟的意思,一句接一句渐渐不成样子。
如果和石朝云是正当关系,池润衣能换着花样把这堆人骂到哭,可正因为心虚,他除了一句「我陪男朋友来的」,竟再无法为自己辩解。
辩解什么呢
池真柳见池润衣沉默,心中更是笃定这人自甘下贱。
又见他一身行头昂贵又精致,衣服上的胸针好像在一个拍卖会上见过,七位数的东西,他看着都眼热,只是当时没舍得买。
心道有这种财力的大都是那些老家伙,五六十一身松皮恶心死了。
当然,随随便便让小情人穿戴七位数的东西,那个人即使再老再丑也肯定有权有势,万一池润衣吹耳边风
柳家在京市只能算三线的豪门,池真柳不欲闹大,便道:“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承认是傍了人才有的今天,就算了。怎么样?”
他要池润衣记住今天,以后见了他只能羞愧的躲着走。
周围一阵不怀好意的嬉笑声。
池润衣想要推开池真柳离开,下一瞬听到一个冷冽又熟悉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