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我是说,”景灵均伸手往上指了下:“你也会救吗?”
池润衣:“会吧,人命关天。”当然可能犹豫揣度的时间会长,毕竟人和人在心里的分量不一样。
景灵均不知怎么的,心里忽然就有些失落,说不清。
池润衣带伤拍戏,剧组也给他行了足够的方便,捡着简单不劳累的戏先拍。
这天拍和孙寄州的对手戏,戏里两个人是兄弟,需要把酒言欢畅谈心事,道具就一张方桌一桌酒菜。
孙寄州道:“池老师,你左边胳膊不是不方便?我坐你右边,免得碰到。”
这话说的客气。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是一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孙寄州神色也有些不自然,他不趾高气扬的时候,清清秀秀那么站着,还挺耐看。
池润衣看他一眼:“也行,谢了。”
不热络但也没像之前那样刀枪明白的冷待,人活在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再讨厌孙寄州,再看不上,掐不死也丢不到月球上,只能这么着。
再说,将来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又合作,对方求和,给梯子也就给了。
孙寄州和人群中的经纪人对视一眼,有意外,也有松了口气的意思。昨晚两人商量这件事,还以为以池润衣的气性,再不济也要说两句给给难堪,结果倒是他们小人之心了。
孙寄州心绪很复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池润衣真的挺能交的。
下戏后主动约人去吃饭,是真想交这个朋友,不带各种盘算的那种,说实话当时池润衣能豁出去救景灵均,他很羡慕。
池润衣:“不了,我还有事。”他和孙寄州的交情也就到此为止了,不可能再进一步。话说完也没等孙寄州什么回应,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