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看了眼池润衣离去的方向:“哥,你认真的?”
景灵均摆摆手,不耐烦的催:“现在!马上!再磨蹭我可就后悔了”后半句咕哝着,他自个都听不清的。
与此同时,宴云谏这里。
白丘转述池润衣怼孙寄州的话:“扇着蒲扇说的,原话是’也不知哪个孙子心这么脏,空调线都不放过。‘”
宴云谏对剧组发生的事了如指掌,再一次意识到池润衣比想象中的还有意思。
他果然没看错,就是只会咬人的小狗。
龇牙的时候凶的很。
白丘看着宴云谏脸上的笑意,那样子仿佛池润衣做了什么给他长脸的事,趁机道:“老板,孙寄州那里要管管吗?”
这蠢货大概是第一次抱大腿把握不好分寸,简直不知所谓,到现在全剧组几乎得罪了个遍。
最喜欢折腾的就是池润衣。
宴云谏脸上笑意顿收,看着白丘:“怎么,心疼了?”他目光深而厉,像要剖开人的血肉看到骨头里去。
白丘后背发寒,低头道:“不敢。”
池润衣进来就发现房间里的气氛有些不对,他只当没发现,照常打招呼:“宴总。”
宴云谏仰靠在沙发上,一手撑着下颌,百无聊赖:“瘦了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池润衣没说话,反正每次宴云谏戏都很多,完全能够自导自演。
宴云谏看他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怎么看怎么顺眼:“有人求情让我好好待你,我觉得可以考虑。”